”
韩旭看出了唐鸢对自己的关心,否则,她不会一再叮咛自己注意小心的。这样想着,他不由的心情好起来。
唐鸢却是似笑非笑。心思与韩旭相去甚远:韩旭,你于我唐鸢而言,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样的话,她不再多言,初见时,她已然说明,他充耳不闻,情愿装聋作哑,她也没办法,无谓浪费唇舌。
韩旭忽而笑意不羁:“怎么。唐鸢,你是不是关心我,担心我再次被秦竹筱所骗,因而,提前警示我?”
面对韩旭逼人的眼眸以及无耻的挑/逗,唐鸢没好气的摇摇头:这家伙,自负的无药可救了!
那日,唐鸢果然并未驱赶韩旭,他则乐见其成的享用晚膳,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吃的欢快,不过是寻常的饭菜,却比那些山珍海味来的更加香甜可口。
席间,众人说说笑笑。一扫之前的阴霾,包括张恭梓,亦多了些笑容,少了几许愁眉。
韩旭更是添了碗饭,像个大傻子一样乐呵呵的扒着白米饭,就好像那是天下美味一般爱不释手。
而唐鸢。她之所以容忍韩旭这样放肆的登堂入室,其实,她有私心,她的私心便是这一家子,特别是张家兄妹,急于寻人庇佑,韩旭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了张家兄妹,她只好忍耐些,再者,她越来越发觉,她对韩旭不再排斥,如同张恭梓一样,他们渐渐好似自己的亲朋一般。
次日,唐鸢同张念念白霜唐淼四人一起外出,顺手买了一包酥糖。
那酥糖焦黄的外壳,洒了一层白芝麻粒粒点缀其间,约一指长一根。
见唐鸢进了食品铺后在酥糖边久久徘徊,其余三人看在眼里,心思却迥然不同,白霜却是藏不住话的主,好奇的问:“小姐,你不是最不喜食甜食的吗?”
白霜瞥一眼唐鸢已掂在手中的一包酥糖:“尤其是酥糖,小姐以前总嫌它黏牙,尝过一次便再不肯食,怎地今日一反常态竟对一包酥糖爱不释手呢?”
白霜是个直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