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我讲就我讲。这样的场景,可不会让刘波感到心虚。陈盈主讲的定式,现在看上去正确无比,可是在2007年的时候早就过时。对于这个布局的研究,后来者已经提出了更新的理论。
“小盈,那我可以讲了吗?”走到讲台上,刘波从棋盒里拿出了一个白子,笑眯眯的问道。
陈盈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出位置站到了一边,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接着把这个牛皮吹下去。下面的嘘声更是越来越响,很有可能一会将有鸡蛋和西红柿之类菜肴飞来。
不管这些,刘波将白子放到了棋盘上,“刚才小盈说的白棋只此一手,局面两分。其实未必。如果黑棋占角,那么白棋完全可以碰。”
碰?陈盈看着棋盘有点发愣,那个地方都可以行棋?
当然可以行棋。接下来,刘波在大棋盘上好好的给大家上了一课,如果真的在对局中有两个水平相差不大的棋手下这个定式,那么执黑的一方开局不久就可以认输了。
虽然来听讲座的人中间有很多二秃子之类什么都不懂的好色之徒,但也不乏真正懂围棋之辈。所以当刘波将整个定式演练完毕之后,台下的嘘声已经微不可闻了。
“小盈,”刘波拈起一枚白棋,摆了个poss,“你看你刚才是不讲错了?”
刘波的样子虽然很酷,可是在陈盈眼中,他现在就是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
“你…………”从小都被大家当公主一样宠着的陈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特别是底下还坐着超过二百个同学。偏偏看着大棋盘,她说不出什么话,确确实实如果有人照她刚才讲的那样走,被白棋一碰,就可以直接GAMEOVER缴枪不杀了。
当着台下那么多人,陈盈美丽的小脸渐渐的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终于坚持不住,蒙着脸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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