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野眼睛一闭就盘坐了地上,既然摆脱不掉,不妨大方点吧!
拓跋光、拓跋圭盘腿分别坐在清风和拓跋野身后,秦舞阳坐在了清风和拓跋野身前,三人相识一眼同时举起双手印在清风和拓跋野身上,放松!
清风只感觉到两股气力先后入体,一股真气瞬间进入四肢百骸,清风只感觉全身大经脉一阵痉挛,随着拓跋光真气继续入体,清风感觉到经脉肿胀,半柱香后清风感觉到这股真气开始变得霸道起来,清风开始疼的**起来!
清风全身的大经脉已经鼓到了最高的程度,随着拓跋光真气继续输入,一根根经脉开始变粗,一些地方承受不住压力开始渗出鲜血,一些细小的血管在微端爆裂,但很快被秦舞阳的血色真气修复。
爆裂、修复、爆裂、修复周而复始,疼痛也周而复始的折磨着清风,清风紧紧咬住嘴唇,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
这种痛苦远远超越了皮肉的痛苦,痛苦深入骨髓,旁边的拓跋野杀猪般的嚎叫,估计整个玉虚峰都能听得到,但是拓跋野忍住了并没有动身体,伐经洗髓依旧在继续。
大约半个时辰后,三人看到两个小孩经脉增大了许多,经脉内血液不足时候,三人停止了伐经洗髓。
拓跋康此时早已把剩余的龙髓蛇汤递了过来,从一口、二口到三口,经过七天的地狱训练,两个人现在都能一次喝半碗了。
拓跋野几乎是哭着接过拓跋康手中的半碗龙髓蛇汤,“呜呜,这是我最喜欢的第三个训练项目,哈哈,拓跋野没心没肺的又开始笑了起来!”,小清风接过半碗龙髓蛇汤一饮而尽。
顿时两人浑身燥热,全身酥麻,拓跋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舒服”,身后的秦舞阳和几个长老相视而笑。
秦舞阳却从腰里抽出两条一丈近三寸的软鞭,这就是那条化足金鳞蛇的蛇筋,这对清风和拓跋野来说已经足够结实了。
秦舞阳挥动软鞭,盘坐的清风和躺着的拓跋野只觉得一个黑影带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