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立,有如鲁迅的头发,只是稍微短一些,两条剑眉微微上翘,双眼炯炯有神,刀削般的面孔透露着一股子刚毅,他此刻正看着童晓寒,眉头微锁,剑眉成了倒八字,咋看上去让人感觉带着一副凶相。
“南哥,那个保安还没确定。”童晓寒对男人说道。
叫南哥的男人拿起小小的茶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白茶,有点着急的说道:“晓寒,你干嘛非得让那个保安确定,还不让他告诉叶凡,这有什么好保密的?要我说,我们直接找到那个叶凡,问问不就是了,大哥也说了,他入狱的时候,叶凡已经八岁了,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聪明了,肯定记事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大体总会记得一些吧?再退后一步说,就是不记得了,问问他屁股上有没有疤不就行了,非得搞得这么复杂干嘛?”
“南哥,你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个急性子?我以为你学了茶艺,能慢慢的消磨一下你这急脾气呢,没想到还是这样。”童晓寒对男人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脾气是从娘胎里带来了,怎么改?再说了,我也不想改,改了那还是我肖震南吗?”男人说道:“不行我让人把他抓来,直接扒下裤子来看看,有没有疤,一目了然,也不用我们两个在这里猜了。”
童晓寒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想这样啊,关键是这样做不行。”
肖震南问道:“怎么不行?就是看看他屁股,又不是杀人放火,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不动动脑子?这个叶凡如果真的是叶枫的儿子?我问你,他为什么回来了不去监狱里看看他父亲?他为什么不找他的母亲?他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谁把他养大的?他怎么又去华京大学当了保安?沈若溪为什么会对一个保安这么感兴趣?竟然和他做朋友?”童晓寒一连串的问道。
肖震南被童晓寒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这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大了,也许有自己的想法了吧?”
童晓寒摇了摇头:“八年前的叶凡可是死了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