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卡尔?等等,他说的卡尔不会是他吧?难道他也还活着?
“让,我认识两个卡尔,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至于我的年龄嘛,不好意思,你是问我实际年龄还是工作年龄?你可能不清楚,我不止一次进过冷冻仓。”公孙泽灵机一动,立即杜撰起来。
杜邦楞了一下,转而恍然大悟起来。
是的,经历过冷冻仓的人,实际年龄是多余的,难道不吃不喝、人事不省度过的日子也算?真要算那个的话,实际年龄没什么意义。
“两个卡尔?难道他们父子你都认识?”杜邦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错,如果你说的是医学联合会的卡尔,那他们父子我确实都认识,不过我跟老卡尔的关系更熟一些。”确实有这么个人,这点公孙泽可不是瞎编。那对卡尔父子是德国很有名气的医生,不过父子俩一个是内科,一个是外科,先后都在医学联合会工作过。
随意说出老卡尔的一些事情后,杜邦终于相信了公孙泽医生的身份,而且通过卡尔这个俩人都认识的朋友,他和公孙泽的关系顿时提升了不少亲密度。
喝酒,俩人再次举起杯来,这话题嘛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从世界大战一直聊到世界杯,而且一会英语一会汉语,时不时还间杂着几句德语和法语。公孙泽德语最好,不过法语就差太多,而杜邦对这几种语言都差不多,也算是个语言通。
“让,你认识这个东西吗?”公孙泽可没忘了正事,从兜里拿出一个金属牌子递给了杜邦。
那是一个从俄国人飞行器上抠下来的俄文标志牌,公孙泽特意挑了一个残缺不全的来试探杜邦,上面的俄文只能看出来代表信号的几个字母,其它的一律被处理掉了。
杜邦接过标志牌,仔细的研究了一番。
“俄文?公孙,你从哪得到的?”
让公孙泽失望的是,杜邦的脸色很平静,起码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
“我们的狩猎队伍发现的,就在行营外不远。让,不瞒你说,我们仪器显示,这个标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