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统一了那些国家的幸存者,并且形成绝对控制的权力行政机构,那纯属天方夜谭。
给杜邦倒上一杯果酒,伸手把那罐好不容易从朵朵手里保护下来的坛焖肉盖子打开,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肉还真不是什么新鲜肉,很寻常的风干鼠肉,不过这种肉最适合用罐子长时间小火焖制,肉的形状不散,但绝对的松软。
杜邦果然是个识货的人,几道菜都能说出个讲究来,当然更对公孙泽的手艺赞不绝口。酒桌上就他们俩,不过气氛却非常的和谐,吃个差不多四分饱后,公孙泽再给杜邦把酒添满,顺手拿出烟袋来。边吃边聊嘛,有些话还是要说地。
“让,前段时间我外出了几天,不好意思,对你有些怠慢了,请不要见怪。”
“公孙,不谈这个,你能来看我,还带来这么多美食,已经很够朋友了。”杜邦不一定懂得中国的酒席文化,但是公孙泽今天的态度明显也不是陪他吃顿饭这么简单,这个道理他心里有数。
“让,你当然知道,我们中国幸存者并不是只有一处两处基地容身的,现在这里是我们的行营之一,你之前来的那里也是个不小的地下基地,我这次就是去的那里。”
公孙泽首先透露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什么东北、华北的字眼他都没提。把杜邦从华北行营带到东北行营,虽说一路上都戴着头罩,但杜邦肯定明白人家这是为了保密,这种事情不用说穿彼此都明白。
“你还不知道我在这里的职务吧?其实我不是什么官,我只是个医生,要说稍微有点影响力的话,嗯,我还兼职当教师,有不少学生还算尊敬我。”公孙泽这可不算是说谎,他确实是委员会的头号医生,也确实是夜校的老师,校长嘛,也是老师之一。
“前几天那个行营发现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放射性物质,我们有不少人都被感染了,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忙活这件事。”公孙泽忧心忡忡的说道。
“哦上帝啊,严重吗?我说你的精神很是萎靡呢,这可是件棘手的差事。”杜邦楞了一下,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