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骨十斤睁大了眼睛,嘴张得大,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木甲机关人的后面,居然还有伏兵,原以为那些少量的步兵上连接个铁索后就得逃跑一空了,没想到,他们仍然潜伏土里,还最关键的候杀了出。
这下仆骨十斤也顾不得再去拉木甲机关人的右臂了,他扭头对着身后的部下们吼道:“留两个人砍断这该死的木头右臂,不要让它碍事,其他人,跟我杀啊。”
他一边说,一边提了大斧,对着沈田子就冲了过去,而身边的四骑,也同松开了绳索,他的身后跟着冲杀,只剩下两骑,一人仍然拉着绳索控制着暴龙的右臂,另一人则是抄着大刀,向着暴龙的右臂砍去。
“彭”“彭”,几刀重重地砍暴龙的右臂之上,一片泥块与木屑横飞,而这暴龙的右手,还是紧紧地握着那杆长槊,没了四五骑大力士一拉,显然压力小了很,甚至这回是反过,它那拼命挣脱摇摆的木臂,带得那个还持索的俱装甲骑,东倒西歪,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平衡了。
每一下大刀的斫斩,都会让木臂一阵剧烈的扭动,那个骑士拿着的,正是最早格里米所套的那枚绳索,木臂之上缠成了几道,格里米的尸体已经落到了马下,而这绳索的另一端,则紧紧地缠这个名叫巴音布儿的骑士手腕上,他的右臂上的甲片,已经随着极度的力,而高高鼓,而战马也喘着粗气,蹄子地上猛刨,向后拖着,靠这一人一马有千斤左右的力量,才勉强拉着这右臂,几乎象是架着人的胳膊拔河,而让另一个同伴去狠狠地打击这条胳膊的关节呢。
另一个名叫米高扬的俱装骑士,正是挥刀斩击木臂的家伙,他恨恨地一刀刀劈出,就象是伐木一样,这木臂之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表面的泥垢几乎全部脱落,而里面的木面之上,十几道寸余深的刀口,遍布上面,这米高扬一边砍一边吼道:“断啊,断啊,怎么还不断!”
另一边,仆骨十斤等四骑,也跟沈田子等四个交上了手,捉对厮杀,俱装甲骑都是千里挑一的骑,早就做到人马合一,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