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谁知将来会闹出什么问题。什么手段都试过,终而自然会将希望寄托在这些江湖方士上,只盼着果然有用。”
那要有用就奇怪了。
“活着比什么都要紧,三叔毕竟是有雄心的人,他怎肯为了这点家事,而坏自己的大事。”赵德芳直言不讳,“这些丹药最好扔掉去,连闻也不要闻。对了,可曾吃酒?”
越国夫人摇摇头:“早已都戒了。”
那就好。
赵德芳拿起针管,示意越国夫人在榻上趴着,扭头瞧着她的侍女,那侍女反倒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赵德芳。
你怕啥?
“四皇子什么都好,只是想的有些多。”侍女嘀咕,“你能有什么坏心眼儿?”
是啊,我赵德芳能有什么坏心眼儿。
赵德芳一抿嘴,深深吸了一口气,稳稳地捏着针管走了过去。
而后,心神竟一荡,入目之间璀璨的白光,虽只有方寸但如晶莹羊脂玉,令他不由想起往事今生了。
“算了,我赵德芳能有什么坏心眼,放松,再放松。”赵德芳心中想着记忆深刻的那首《改革春风吹满地》,面上浮现出放松的笑容,伸手先一点,而后拿棉签一擦,口中道,“放松。”
虽是提醒,但针管瞬间便扎了进去。
越国夫人轻轻哼的一声,她竟回头瞧了一眼。
“冰冰凉凉的,也没感觉疼,只是有些好玩儿。”她竟说。
这是古人里头的狠人,赵德芳还记得两个前女友打点滴的时候那个惨劲儿。
那是真能把手指头抠进他胳膊里的狠人,只不过对自己不狠对他狠罢了。
“好了。”赵德芳收起针管,而后手里一空,越国夫人竟起来了,伸手拿过针管一看,道,“此物神奇得紧,若是再大些,今年爹爹过寿我送去教他养鱼,只怕好玩得很。”
……
“这个,还是别把玩了。”赵德芳连忙要过针管不敢看那一抹雪白,低着头退后两步,将针管装进带来的袋子,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