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倒是让西夏人心惊肉跳了好几天。
此时的延州城内,家家户户是素衣素縞,几乎每家都有死伤的军士,连年征战,带走的不光是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还造就了无数的孤儿寡母,千里北地,几乎家家哀嚎,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一众永定军簇拥着刘平从延州府大街上直奔种家。
种家祠堂之中,素衣素縞,一片哀哭之声,年前不过刚走了种家老大,今日又走了种家老二,西北种家两代家主相隔不到半年左右便都不在人世,一众种家族人当真是哭天抹泪,而种家的第三代之中,却是也没有太多能有能力的年轻一辈,许多种家人的都是一个念头了,再也无顶梁之柱石支撑的种家还能支持多久?
同样怀着相同心思的还有秦凤与泾源军两部残军,秦风军经受此役,损伤了十之**,加之秦风军大多都是陕西诸路本地的子弟,所有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种家。
刘平一身素衣,来到种家府门外,早有西军将领将刘平引进来。刘平眼看一大堆的妇孺身着孝衣在那低低的哭泣,另一边西军的吴阶、吴璘。以及一干诸将正在守候,刘平来到种师中灵前,取了香烛,恭敬的上了香。转身对着种家人真诚道:“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诸位节哀!”
早有管家与长房夫人前来拜谢。刘平点点头,被吴阶一个眼神示意了一下。刘平便自过去。吴阶将刘平过来了低声道:“刘侯,借一步说话!”
刘平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灵堂外,吴阶低声道:“侯爷!有一件事,在下还望侯爷帮忙啊!”
“说罢!”刘平道。
只见吴阶连同其他西军军校猛地跪在了地上,吴阶一头磕在地上道:“我等求刘侯收留!”
“哎~·1你们这是干什么!吴将军,快快起来!”
“还望侯爷收留我等!”其他军校纷纷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刘平皱眉道。
“侯爷,我等今日已然如同丧家之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