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安危,带着虎字营一众军士孤身犯险,从西夏人的手里硬生生的将你这位种二相公的性命抢过来,你焉有命在?可是你脱险后,又是怎么做的?你手握万多人马,嘿嘿,却是大门紧闭,拒不救援,不过十几里外而已啊!!整整两千多人马,只回来不到二十人!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啊!就因为你一句话,本来他是可以入城活命的!!可怜我父亲一生戎马,立下的功绩都不比你那位兄长少!却是被你活活逼死了!”
说罢又是一刀将种师中的另一个手臂亦是砍了下来。种师中发出一声哀嚎道:“李贼!给某个痛快!”
“痛快!哈哈!这个词可不属于你,我母亲得知我父身死,生生哭瞎双眼,哦,对了,还有你那位便宜兄长,当时倒是送了一些银子过来,可惜,原本说好的二百两,到了我孤儿寡母手里就只剩下了2两银子!我那可怜的母亲却是硬生生的绝食而死!!临死之时告诉我,她要我一定要杀了你!!嘿嘿,我苦苦在西军打磨挣扎了十几年,当狗一般给你驱使,你以为我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今日能手刃与你!!痛快?你想的美!!”
“噗嗤!”又是一刀,狠狠将种师中的大腿齐根砍下,仿佛这些年的滔天怨气今日终于得到释放一般。眼看着种师中已然快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一般,气息微弱无比!
“所以,你该上路了!”李峰狞声道,手里的钢刀狠狠的冲着种师中的头砍了下去。
韩世忠此刻正带着大军马不停蹄的从麟州城外向着城内突击,乱哄哄的西夏军裹挟着各种杂胡队伍四散奔逃。原本不知道情况的复辽军,在耶律大石的带领下正准备强占麟州主要城防时,忽然被大批的涌进来包围,不明所以的复辽军与战意高昂的永定军鏖战一番后,没有讨得半点好处,便被耶律大石带着一众残军也仓皇逃走,直奔着西北而去了。
眼看着的胜利瞬间易主,永定的各部人马正在收敛西夏人丢下的辎重战马等。刘平带着一众军将进了城内,对着身侧的林冲道:“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种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