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乱了方寸,来来!守道,快快磨砚,孤这幅竹禽图还没有画完,如今总算是能静一下心了。快快!孤要将这幅竹禽图画完!”
“太上妙笔生花,自是不凡,些许小事怎么能乱了太上的心思。”梁师成狗腿一般的谄媚道,急忙打开砚台亲自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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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东城处,王家府外,一个穿着锦服,拿着折伞,流里流气的一个年轻人正在几个恶奴的陪伴下守在张家大门外不停的拍门叫嚷着。
“林娘子!林娘子!快出来啊,快出来!想死老子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本公子可就要砸门了!快出来啊!”
有几个恶奴为了讨那年轻人的欢心,从地上捡了石头,冲着张家的大门处咚咚的一阵乱砸,砸的大门砰砰作响。更有恶奴说着各种下流的言辞。
“砰!”正在这时,大门打开,一个年纪六旬左右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哨棍出来,大喝道:“你们这群泼才!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闯民宅!天子脚下,岂容你们撒野!!”那老人声若洪钟,身子也是高大,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哈哈!原来是张教头!嘿嘿,张教头这是作甚?我不过是想要看看您女儿而已,这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这架势,却是为何?难道还要打我不成啊!哈哈!!”那年轻人嬉笑道。
“高衙内!我女儿已作人妇!岂可由得你来探望!高衙内自重!若是再纠缠!张某认识你!可张某人这哨棍却是不认得你!”原来此人正是林冲的岳父张教头。而那年轻人,却是高俅的儿子高衙内高坎。
“哈哈!老东西!还敢威胁我!给我打!”那高衙内向后一跳,冲着身后的一群刁仆恶奴们发令道。
“好叻!衙内请好!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