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口饭吃,何况自己算是仁义的了,别家的军将都将自己麾下的军卒的饷银吸咂的干净无比,吃兵肉,喝兵血,自己却是比他们强多了,至少自己虽然也贪(mo!!~)墨了一些,可毕竟都是五五二分,留下一半给营里的军卒不是。再守着自己在这个临漳府盘下的三五百亩的田地,和其他杂铺,一年也能有不少的进项,随说比不上汴梁里的那群家伙,可是自给自足做个富家翁却是绰绰有余,就等到熬个十几年二十年,多存些家当,便混个致仕报备,回汴梁做个富家翁了。
一路上打招呼打的潘波的脸都快笑僵硬了。不大的功夫,一行人便来到临漳外的漳河附近的驻扎军营,此刻的军营之中只有三百多人在那里驻守,其他的军卒却是都没有在这。
当时的禁军靠着那几十年都不变化的饷银,根本就没法养家,所有其实大部分的禁军都已经变成了手工者,小贩,匠户,自谋出路,各有各的生意的,有些军将都自己经营着各种商铺,光靠着那点饷银,能够干什么?塞牙缝的都不够,自家的老婆孩子都等着养活,总不能光喝西北风啊。
军营就在外城三里之处,近的很,潘波一路之上倒是悠闲的紧,听说了太原那边危机,好像被什么燕京的永定军刘平给解了,嘿。听说那个刘平就是个燕京的乞丐子,被那李纲看重才做了一军统领,这世道,没想到,乞丐都能成了一军之主。还能立此大功,潘波自想着,若是自己有那机会,想必也能夺了此等大功啊。不过潘波知道,自己也就是想想而已。老实的守在这临漳,等到病老而退,混个好出身,比什么不强,再说俺也是汴梁潘氏一族的人,岂是那个什么乞丐子刘平能比拟的。潘波习惯性的拿着高人一等的心态做着自我安慰。
正自闭眼行进之时,身侧亲兵提醒道:“将主。到军营了。”
“恩!我晓得!”潘波睁开眼睛说道,人马此刻已经入了大营之中。
“将主到!!”一个亲卫在一旁大吼道。
稀稀拉拉的,从军营之中出来了不到二百多军汉,各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