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玩起政治来,却是不比那些汴梁的大头巾差啊。”刘平暗暗道。
刘平望着老种爽朗一笑道:“老种相公放心,此话在下一定带到,只是在下也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啊。”
“仲成但说无妨,但是老夫能满足的,定当允许。”老种凝重道。
“种帅也知道,我永定军望马坡一战,战损也是很大,诸多伤员还得负责运往后方修养,粮草给养为了防止金人半路阻截还得加派重兵看守,实在是浪费时日与精力,听闻应州已经在老种相公控制之下,在下想借用一番,直借半年,也好做物资转运之准备。万望种相公应许。”刘平盯着老种道。
“这···应州乃是要隘,当日我辈金人占领,我攻取之时,可是付出了三千余儿郎的代价才拿下来的,暂借与你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老种望向刘平的眼神力露出一股不舍的神情。
“种帅放心,既然是暂借应州,只要在下将辎重队安全送达,便是可,绝不会多占一日,听闻种帅的军中粮草也是不很富裕,在下就先送上三千担粮食聊表心意。”刘平真挚道。
“这怎么好意思啊,真是让仲成费心了啊。如此,老夫便却之不恭了。哈哈,好,应州么,那便依了仲成之愿,老夫将守军撤出便是,便先由永定军来接管,不过么,只是暂借半年啊。半年之后,老夫可就要收回来了。”老种道。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二人猛地走到一起,击掌而定,脸上都是一脸的微笑。只不过这样子倒像是一对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利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