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仗,更是望金兵而逃,躲得远远,怀着只是做壁上观,看您的队伍和金人厮杀,好从中占便宜的怕是也不在少数,而且最重要的,当今的圣上对您和种副帅怀有戒心。”
老种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错!不错!当真分析的是鞭辟入里~!”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眼便看出了我的担忧。不错,明面之上,我西北边军的确是圣恩宠卷不断,战功彪炳,人称当世强军。可是我知道,这只队伍已经快要烂到骨子里了。”
“砰!”老种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下级的军官克扣粮饷。士兵们没有心思战斗,思乡心切,从陕西而出,到河东来已经快一年了。儿郎们损失过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部将向我建议回军榆次,回延州府。可是圣命难违,如何回得?!军无斗志,加上金人步步紧逼,而其他诸路人马却是都各怀鬼胎,我这个河东制使经略如今却是心有余力不足,真是有愧圣恩,熙和军不听老夫调遣,前些时日,折可求已经投降了金人,可恨他折家世受国恩,居然做如此违背祖宗的事情,哼,环庆军和金人躲猫猫,一连丢了三座城池,老夫要治环庆军刘延庆的罪,那厮却是拿太上皇来压我,胜捷军倒是听了号令,和老夫一起与金人打了一仗,却是打到一半便不听老夫号令中途私自撤退,老夫要治胜捷军临阵脱逃的罪,却被告知胜捷军是皇家亲军,有罪无罪自当由当今圣上裁决,哈哈,好笑,真是好笑,不瞒你说,便是我那同胞兄弟,此刻已经都对老夫怨念颇深了。嘿嘿,这般情况之下,还让我怎么去击退金人,救援太原?!全当老夫这河东兵马大元帅便是一个摆设不成!!?”老种狠狠说道。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此刻激动万分。
“种帅,莫要激动!”刘平劝道。
“激动?嘿嘿,你叫老夫如何不激动,西军各部人马将近三十余万,却是各自为战,此次金人入寇的本部精锐不过六万人马,加上其他辽军降卒和便是金狗倾国之力,,控弦之士怕是不过才十万多。如此大的声势,救援太原却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