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文水县一败,折可求四万余人被完颜宗翰的大将撒里喝直接给追到了汾阳,到现在只剩下不到2万人,苦苦支撑。他折家不是厉害么,谁都不买账,当日我秦凤军和泾原军本来是可以协防他一番,可是折可求那家伙就是不听,现在如此灰头土脸,真是活该!前日派了七八个信使前来求援,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没有理睬他们。”
种师中笑道,满是不屑。
“老二,你糊涂!!此事你为何没有向我禀告!”种师道大怒道。
“大哥,我见你那日身体不适,我便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种师中低声道。
“老二,让定国带四千人,去接应一下折可求,此间形势复杂,金人势大,折家军与我们都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三路大军缺一不可,若是我们如此,恐怕金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们全都消灭了!!!”种师道喊道。
“大哥让我去,定国可是你如今唯一剩下的骨血了。还是我去!”种师中恳求道。
“身为种家人就要有马革裹尸的觉悟,你替他一次,替他两次,难道你能每次都替他么!!!”种师道喊道。
“大哥教训的是。我马上去安排。”说罢种师中应声道。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回来!”种师道喊道。
“大兄,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种师中问道。
“给刘平写一封信,就说我很欣赏他,问他有没有兴趣投靠我们西军。”种师道说道。
“是!我知道了。”种师中说完转身离开了。此时老种身边的许多军将也都纷纷离开了。只剩下了老种自己,此时下人端来一碗药,老种举起碗,一口喝下。便让下人退下。忽然老种的身体一阵抖动,忙拿出身畔的锦帕堵在自己的嘴边。一阵剧烈的咳嗽,拿可锦帕一看一大片血迹浸透了锦帕。老种心中一阵颓然。
“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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