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直挺着身子倒了下去。抽搐了几下便死的透透的了。
“呸!”刘平朝着孔波身上吐了口唾沫,冷声道:“我是说过放过你,可是我没说不杀你!!”钢刀上满是鲜血,刘平在孔波尸体上抹了抹,起身望着一众惊恐叛军军卒。
所有军卒见自己的领头之人已经横尸当场,再也不敢有异动,纷纷跪在地上高声求饶。
刘平冷声道:“首恶已经伏诛,尔等犯上作乱本是死罪,不过,尔等即是被蛊惑所致,罪不至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削去军籍,贬为囚卒!日后阵前冲刺你们顶先,打下几场恶战,能活着的,再看你们表现,表现好的,可以得自由之身!”
一众军卒见自己能活,纷纷跪地拜谢刘平活命之恩。刘平不再理会这些人,转身进了内室。只见内室之中。李纲坐在床榻边轻轻的合上了宗泽的双眼。眼泪簌簌而下。显然是沉浸在老友故去的悲伤之中。
“恩相,逝者已矣,恩相节哀啊,我想宗帅在天之灵见到您这等至亲好友,也算是心中大慰了。”刘平拱手望着李纲道。
“哎。宗老头,你倒是一了百了,走了干净,留下我,以后连个能好好说话的都没了。”李纲喃喃道。
“恩相,切莫伤心过度,人死不能复生,恩相节哀啊。宗帅一世英雄,如今英魂远逝,还望恩相以国事为重,保重身体啊。”
“恩!!!”李纲闭上眼,眼中流下泪水。摆了摆手道:“着人准备宗泽的后事。”
“诺!!”刘平应声道。转身出了内室吩咐人来收殓宗泽遗体。不多时,一些婢女和宗泽生前的亲卫便哭泣的收拾起宗泽的遗体。
李纲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刘平道:“走,去偏室中,我有话问你。”
“诺!”刘平道。二人转身出了内室,直奔一间偏室之中。
房间之中只有李纲和刘平二人。李纲沉默半晌,转身望着刘平道:“仲成,孔波呢?”
“启禀恩相,孔波已经伏诛,不过我从他那得到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