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党玉一脸困窘地站在那里:“卢大哥,我、我不知道是你。”
“你怎么不先弄清楚就下狠手。”卢向东的后背隐隐作痛,幸好砸在左边,要是砸在右边,牵动老伤就麻烦了。心中有气,话也就说得重了点。不过,挨了这一下,卢向东的酒倒是醒了许多。
党玉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垂着头,小声嗫嚅道:“我、我听见门锁响了半天,以为是小偷。”
“这个开关控制门外的楼道灯,门上还有猫眼,以后听到什么动静先开灯看一下。不行的话就打电话报警,别再自己胡来了。也不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卢向东本来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就一软,“行了,以后注意点。我去上个厕所。”
上一次请马建强他们喝酒,用了刘振武传授的办法,卢向东当时确实没有什么反应,回来以后还是狠狠吐了一顿。这一次却很奇怪,卢向东趴在马桶边上半天,胃里一通翻腾,愣是没能吐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今晚的酒好,还是后来换了矿泉水的原因,或许是刘振武教的方法让他酒量大增了吧。
用冷水冲了冲脸,卢向东醉意全消。他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看见摊在客厅里的草席和毛巾被,不由奇怪道:“党玉,你一直睡在这里?”
党玉小心翼翼地说道:“卢大哥,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
这点小伤对卢向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摆了摆手:“先回答我,为什么不睡到房间里去!”
“那、那里是你的房间。”
卢向东知道党玉性格倔强,说服她很费周折,索性换了命令的口气:“进房间去!把空调打开!多想想孩子!”
“卢大哥,你是个好人。”党玉迟疑了一下,还是抱起毛巾被进了主卧室。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自幼身世坎坷,又经受了这么多磨难,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虽然卢向东语气严厉,但党玉心里却是暖暖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卢向东却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