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发于穿越之中,傅说举于穿越之间,胶鬲举于穿越之中,管夷吾举于穿越,孙叔敖举于穿越,百里奚举于穿越。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穿越后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穿越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穿越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穿越后喻。是故生于穿越,死于......”
还没看完死于什么,孔葵昊便晕了过去。不远方一个银须老者,轻抚长须,怒色满胸膛道:“望我梦子活了900余载,今竟被一现世扒骗盗去一本手著!当今盛世,出此伤史败名之事,史将更焉?”晴天雷光乍现,正中孔葵昊晕去的身躯,随雷光灭,身躯亦飞灰不现。
北宋崇宁二年一夜里,相州汤阴县,仇家新增一张吃饭的嘴,此仇并非恩仇的仇,而是姓氏,仇字当姓氏时音同“球”,仇家乃汤阴县小户,仇家当家的仇和此时既是开心又是忧虑,此前仇和与妻氏诞有两子却皆因天病夭折,此次家中又添一带把的胖小子,心中自是开心,却怕此子与其早夭的兄长一般,早早离世,故是喜忧参半。
这胖小子离了娘胎虽有呼吸却不哭啼,仇和在家中急得来回转,里屋妻子也因产子大出血昏迷不醒,仇和眉头竟展不开了,即使接生的老妈子和后来诊脉的郎中都表示妻子暂无大碍,但胖小子不哭啼却谁也说不出个道道。“王老哥啊!李家嫂嫂呦!我这孩儿怎么还不作声响啊?”仇和手中捧着充满乳香的胖小子,朝着王郎中和接生老妈子大叫,王郎中是汤阴县有名的医诊好手,此时却也是愁眉苦脸道:“这娃娃出身就咧嘴不出声笑的,哥哥我也第一次见啊!”
李老妈子洗完这胖小子索性就没说过话,怕是这带把的也夭了算到她头上以后这接生的活就不好干了。“倒着拍拍这娃娃的后背试试?”围观的乡里乡亲支招道。仇和一面将胖小子头朝地倒转,一面苦笑回应道:“这法子早就试过了。”说着又拍了两下,却见胖小子的嘴角溢出一丝殷红,再探探鼻息,竟是只进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