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历横白了木若昕一眼,对她的幸灾乐祸没啥感觉,只要她开心就好。
算了,暂时受点委屈吧。
阎易可不同,他很是向着自己的父亲,见木长流训了他父亲那么久,有点不满意了,为父亲打抱不平,“外公,你错过爸爸爹爹了,他非常疼爱妈妈娘亲的呢!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哪怕只是骂几句,他会气得把对方的脖子拧断。反正爸爸爹爹很好啦!对妈妈娘亲好,对我也好,以后也会对外公好的。”
“你这子,尽是向着你爹,难怪长得那么像你爹。”木长流看向阎易,很是喜爱,也捏了一下他纷嫩的脸蛋,那种血缘之亲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虽然东方青、南倾城、西落雁和北刑还有莫尚河都是他养大的孩子,但感觉终究不一样。
不是他偏心或者自私,事实确实如此。
“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爹爹才这样,是因为爹爹本来就是这样的。外公,我跟你哦,爹爹真的很好很好,好得不得了,他是世上最好的爹爹,也是最好的丈夫。前者是我认可的,后者是妈妈认可的,妈妈经常挂在嘴边,爹爹是最好的丈夫,不信你问妈妈,她可以作证。”
“你这鬼头……”
“我已经不啦!再过几个月我就六岁咯。”
“真的吗?再过几个月就是我的好外孙六岁的生日了吗?”
“是呀!”
“那外公给你办个生日宴,好不好?”
“好。”
“来,给外公抱抱。”木长流把阎易抱起来,抱着就舍不得放下了,心情好之后感觉什么都好,以前的病痛消失不见,不知道是药的疗效还是心情好的缘故,又或者两者皆有。
木若昕站起身,走到阎历横身边,紧握着他的手,不曾忘记她还有一个好丈夫,对他半眯眼睛,逗逗他,“好阿横,是不是在伤心呀?”
“没有。”阎历横口是心非地回答,事实上是有点伤心。以前若昕心里只在乎他一个男人,现在多了个父亲,把她的心分走了一部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