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吃惯木若昕做的美味,一没得吃就受不了,两没得吃就慌,三没得吃他们连死的心都有了,所以为了美食,他们得乖乖听话。
木若昕不怕喜怒哀乐四个老头乱来,事实上也没打算对他们怎么样,只不过是吼几声罢了,吼完就回去继续做菜,尤其是灶上断的骨头汤,无比花心思,一点都不马虎。
“我的烤鸡……”木易快速冲跑到厨房里,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到了厨房之后,见喜怒哀乐四个老头乖巧的坐着,桌上的烤鸡还没动,这才松了一口气。
木若昕回头看到木易一身大汗,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先来给他擦汗,慈爱地数落他,“瞧你弄得满身大汗的,这样很容易生病感冒,知不知道?来,先把汗擦一擦,然后去把手洗干净,这样才能吃饭。”
“妈妈,我以后会是男子汉,所以流点汗不算什么的,不流汗怎么能是男子汉呢?”
“这是谁跟你的谬论?”
“怒爷爷的呀!怒爷爷男子汉一定要流汗才行。”
听到这句话,木若昕瞪了一眼怒爷爷。怒爷爷接触到那个目光,心虚转开视线,在心里暗自反驳:这怎么是谬论?男子汉、男子汉,不就是男子的汗吗?他哪里错了?
“别信他的鬼话。如果流汗的男人都算是男子汉的话,这世上的男人就全都是男子汉了。所谓的男子汉指的不是流汗,而是一个人的担当、胆识、气魄。等以后见到你爸爸,你就知道什么是男子汉了。”木若昕不跟怒爷爷计较太多,给木易擦完汗,看到他那张酷似阎历横的脸,不由自主的将相思寄于其中。
五年了,她五年没见到阿横了,不知道阿横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在找她?又或者他已经把她给忘记了。
想到后者,木若昕心里就难受得紧,非常害怕阎历横把她给忘了。
木易看得出木若昕在思念那个他从未见过的爸爸,虽然他也很想念爸爸,但他更不希望看到妈妈因为思念而难过,于是用的双手捧着木若昕的脸,安慰她、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