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之前还真是男孩,不过现在似乎又雌雄难辨了。”
满意地点点头,夏燹开始将目光转移,而很快,旁边一根竹竿上孤零零的时臣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发觉自己被盯上之后,没有英灵帮助的时臣顿时出了满头满脸的冷汗,虽然为了健身的缘故时臣也学过一些基本的武术,但想和夏燹较量的话那无疑就是找抽了,而现在魔术也无法使用,时臣只得苦笑着承认自己现在似乎只剩下一个选择。
“那个,时臣大小姐,是您自己自觉,还是我送您一程?”
不怀好意地捏了捏手指,夏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指骨清脆的爆响中流露着赤果果的威胁气息,而勉强保持着微笑,时臣却难掩沮丧地叹了口气:“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来。”
闭着眼,时臣一咬牙直接从竹竿上跳了下去,而在理所当然的落水声之后,水面上一只红毛的兔子泪汪汪地瞪着大大的蓝眼睛,似乎是在询问夏燹是否可以了。
“哦~~兔子溺泉,这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松鼠跟兔子是否合得来~”
看了一眼岸边还保持着松鼠造型的间桐雁夜,夏燹耸了耸肩,继而继续向前追,现在已经减员了一大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还积极地赶向终点。
“可恶~!莫德雷德!你差不多也该够了!”
再次躲过一根倒塌的竹竿,气喘吁吁的阿尔托莉雅脸色一沉,在她周围十几米的范围内除却她自己的立足点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根竹竿了,而这根竹竿上莫德雷德正用那种残虐无比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一刀刀割碎。
“怎么了?父王?您不是无论何时都抱有胜利的绝对信心吗?为什么现在反而软弱了呢?”
站在竹竿顶部,手持白银王剑的莫德雷德充满戏谑地看着自己的父王,语调也丝毫不掩盖其中的怨愤:“保护人民的亚瑟王,如果变成怪物的话会是什么呢?畜犬吗?!”
这毫不掩饰的恶毒,让阿尔托莉雅眉头紧皱,平心而论,她并不怨恨莫德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