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也有些浅见,想说与姑娘听。”
紫茄点头道:“王大人请讲。”
王穷便道:“自秦霖在北方建立安国,大靖和安国迟早会兵戎相见的,姑娘被掳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切莫将这场战争的根源归咎于自身。”
紫茄听了一怔,静默一会才道:“多谢王大人开解。”
王穷深深看着她道:“秦霖这个人,观其生平际遇,颇多曲折,文韬武略都不凡,且心性高傲。他掳姑娘的真实意图,实难揣测。但姑娘不妨多想想张三姑娘的话,以柔克刚才是上策……”
他不知如何再往深里说,毕竟,他还不太了解紫茄。
紫茄静静地听着,默然无语,最后点头道:“王大人的话,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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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霖听高凡说小苞谷因为放了一把火,而欠了大靖户部一大笔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疑惑地问道:“皇兄到底是什么意思?”
高凡摇头道:“也许根本就没意思,咱们别想歪了。”
秦霖又问道:“郑姑娘呢?”
高凡道:“她要单独跟王穷说话,微臣不好拦着。”
秦霖静默了一会,道:“随她去吧,终不能真把她软禁起来。只要不出去,随她干什么。”
跟着又道:“可是咱们也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出击……我怕紫茄没耐心了。”
高凡打量他胸前,忧心道:“可是皇上身体未愈。”
他虽然善于筹划,但论军事战略安排,战术指挥,怎及得上南征北战的秦霖。跟玄武王对阵,必定要秦霖亲自指挥,偏偏他却受伤了。
秦霖冷冷地说道:“我自己知道,会小心的。”
第二天,秦霖派人往大靖玄武王帐中下了战书。于是。安国在龟缩了十来天后,这日下午,双方终于在乌兰克通城南面一处盆地对阵。
安国女将图兰情场失意,急需发泄,率先请战,指明要挑战大靖的玄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