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东西,很快就要开审了。”
张槐郑氏只得归座,省得害陈家人吃不安。
葫芦板栗硬和大苞谷挤在一处,边吃边低声说话;黄豆等人也都围着,跟看活宝似的瞅着他,就算不能跟他说话,靠近些也是好的。
这情形让一旁的玉米心如刀绞。他发现,要做到无所谓,真的很难。
板栗三人正说得起劲,聪明鬼溜过来,小声问大苞谷道:“少爷,咱什么时候去收赌债?”
原来,四鬼都心痒痒的,等不及了,想等下就去收赌债。反正少爷已经被张家认了,跟那个白凡的仇,有张家帮着讨还。他们在这站着看,不如去干“正事”要紧。
那么多家,得讨不少时候呢。
大苞谷头也不抬地回答:“不去!”
聪明鬼愣住了,疑惑地问:“不收了?”
大苞谷将空碗递给白猫,白了他一眼道:“收来了又捐出去,你不难受啊?干脆把单子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要。咱们眼不见为净,省得活受罪,还受累。”
黄豆、山芋等人一齐长大了嘴巴,板栗一口银耳汤呛进气管,大家都无语地瞪着大苞谷——之前捐款时说得那么慷慨激昂、豪气万千,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呢,谁知这会子又肉疼了。
聪明鬼恍然大悟道:“还是少爷聪明!这大热天的,上门讨债也不容易呢。”
大苞谷笑道:“孺子可教也!忙得要死,人家又不付工钱,不如在家睡觉。”
接过白猫递来的碗,低头继续吃。
兄弟姊妹们早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