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证实你就是玉米,必须说出当年的事,还有咱们家的一些事。当着人,总没那么随心,一家人也好说话些。”
大苞谷的心沉了下去。
他冷冷地问道:“你们家现在那个玉米当年认祖归宗的时候。说了什么话证实他自己了?”
小葱哑口无言。
张杨犀利地指出:“玉米离家的时候,年纪太小,又是被狼叼走的。受了大惊吓,不记得事也不是说不通;倒是你,过了这么多年,却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而这些事又都已经不是隐秘了。所以你必须说出新的东西来证明你自己。”
大苞谷听了他的话,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若说那天在王府门口跟花生玉米冲突,还能解释成他们不知情;然眼下他都闹得这样大了,把实情都公布了,可是,爹娘一个都没来。奶奶也没来,兄弟姊妹也没来,只来了大姐。看他的目光跟看街上陌生人没两样,他还有什么指望?
要面子,儿子还抵不过王府的脸面?
主要是不相信他吧!
他们宁愿相信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狗东西,也不相信他!
大苞谷觉得痛彻心扉,当年被狼叼走也没这样心痛过。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漂泊在外,却一直活得有滋有味。可以说。颠沛流离的生活不仅让他苦熬,更让他觉得精彩。哭也好,笑也好,都是那么畅快。
可是现在,他觉得憋闷、不畅快!
他灰心了!痛心了!伤心了!
别人对他不好,他就当那人是坏人,当他是仇人,跟他斗,跟他拼;可是,当亲人这样怀疑和审问,他却觉得不知所措,因为这是他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便是养父母都看得他跟宝贝一样,生怕他离开他们。
他赌气转过身去,不想再理会两人。
小葱和张杨诧异极了,不明白他这是为何。
两人又反复解释撤诉去王府的便利和理由。
大苞谷霍然转头看着张杨,问道:“你还不相信我,叫你二叔你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