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这还用说!人家王后用过的,还能差了?”
都围过去瞧那如意,一边抚摸,赞不绝口。
刘氏和郑氏见此情形,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也想明白了缘故,晓得办坏了事了。
正没主意的时候,就听香荽道:“李奶奶说错了,聘礼里边最值钱的不是这个。”
她们姊妹今天也都来了,赶热闹顺便看望锦鲤和墨鲫,还把苞谷也带了来。
本来大家在锦鲤的房里说笑,香荽听白果说,外面好些人在说闲话,才晓得刘家对聘礼不满意。于是她便扯着墨鲫来了上房,相机行事。
且说花婆子,听了香荽的话就来劲了,急忙问:“不是这个?还有比这更值钱的?”
众人也都望着香荽。
刘氏暗暗叫苦,那些聘礼她都有数,哪有什么更值钱的!
郑氏诧异地看着小闺女,不知她为何在这样的场合、这个时候插嘴说话,她不是个冒撞的,若是红椒还差不多。
香荽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了!今儿过来的,最值钱的是我黄瓜哥哥。”
众人听了大笑,凑趣道:“这话倒是。女婿好才最要紧。”
香荽又道:“人好才是最重要的。黄瓜哥哥要是不好,我大舅舅就是送再多的聘礼,刘家也不能答应这门亲。聘礼就是个意思,多也好,少也好,以刘家如今的家世、刘家的门风品性,才不稀罕哩!要是真抬许多银钱来,知道的说郑家看重刘家,看重锦鲤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郑家故意显摆富贵,要压刘家一头,说封了侯了,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所以我大舅舅大舅母没弄那些玩意儿,只把紧要的置齐了;外婆又特特地拿出这柄如意,说自己子孙满堂,也算有福,希望把这福气传给孙子和孙媳妇。”
一番话说出来,满堂寂静。
刘氏感激地看着外甥女,不住点头,郑家可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刘家婆媳们都松了口气,欣慰地看着香荽。
真是说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