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神色古怪地看着哑巴和尚这是悲天悯人的和尚吗?
哑巴和尚对他慈祥一笑,尽情绽放豁牙,脸上老皮牵出一束束菊纹,又转头对中年和尚做了个手势,中年和尚立即大声念起经文来。
跟他说话吐字的艰涩相比,他经文念得显然极流利。
哑巴和尚也跟着咿呀哼哼不停。
板栗便沐浴着禅声,推磨过浆,压豆腐,在瓦舍里整忙了一天。
魏铁跟住持一块去解决那带温泉的山地去了。
这天晚上,哑巴和尚和中年和尚都坐在板栗房门前,一直念经。寂静的夜里,低低的呢喃听在板栗耳内,如同亲切的招唤,牵引着他将他带到一个宽广的天地间。
天明,他睁开眼睛,浑身轻松了许多。
再去瓦舍哑巴和尚眨巴着一双老眼打量他。
看后,仿佛对他气色很满意,笑眯眯地从衣衫内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他手心,并帮他将拳头合拢,一副神秘的模样。
板栗感受到冰凉的温润,收回拳头,好奇地问道:“现在不能看?”
哑巴忙使劲摇头,示意他看。
板栗就笑了,伸开手掌手心有一枚黑色圆卵,也不知是玉呢,还是石头,用黑线穿着,阵阵沁凉通过手心传向全身经脉。
看后,他合拢拳头也不追问这是什么,也不问有什么作用,对哑巴和尚鞠了一躬,道:“谢谢师傅!”
说完,仲头就将黑线套入颈项,黑卵塞入衣领内。虽隔着一层衣衫,还冰得他一哆嗦。
哑巴和尚看着他的动作,跟个孩子似的笑了。
外面,魏铁已经命人将豆腐、豆腐干都装好送下山,并装车,然后才来请板栗示下,何时动身回府。
板栗让他略等一等,转身跟老哑巴和尚和中年和尚告辞。
对着两个和尚,他不知说什么好。
似乎,说什么话都多余,送什么东西都没用,他们,简单质朴到什么都不需要。
想了一会,他才对他们说,往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