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对手。这且不说,大姐姐最擅长的是刺人穴道,别失手把大姐夫给戳那啥了吧?
众人越想越觉得有理,又担心又害怕,只是不得主意。
黄豆心想这么杵着也不是事,得劝啊,于是硬着头皮朝窗户问道:“大姐,要不你开门让我们进去坐一坐,好不好?”
李敬文霍然抬头,对小葱使劲瞪眼,意思叫千万别答应他。
这孩子,太没眼色了!
咋都说他机灵呢?
小葱也不知外边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弟弟们都不肯走,她忍住笑,又朝外喊道:“天晚了,明儿再来吧。”
她本想呵斥他的,可这是新婚之夜,若是她急慌慌地呵斥他们,人听了怎么想?好像她等不及怕被人打搅似的,也太羞人了,于是竭力做平常无事样。
说完推李敬文,小声道:“你也说两句。”李敬文郁闷地抱住腰,委屈地说遗:“我不说!都是你弟弟我要是说了,平白地得罪小舅子。”
他认定这帮小子是故意来捣乱,若是他开口的话,只怕他们更来劲了,是以让小葱出面打发。
可是,外面黄豆等人却都想,他们都这样说了,大姐夫还不出一声儿,定是出了事了,不是晕过去了,就是死过去了。
谁知赵翔也来了,只当新婚夫妇真打起来了。他觉得这是大事故,因不是张郑两家的人,所以不肯隐瞒,于是去上房把李长明两口子给叫了来。
黄豆倒没怪他多事,他也正想着要不要去请长辈呢。
当李长明问起缘故的时候,黄豆含糊说好像似乎大姐和大姐夫争了几句嘴,让他们问敬文哥就知道了。
若李敬文还没声息,那可真出事了。
敬文娘大惊急忙对着新房窗户高声问道:“敬文,你灌了多少黄汤,新婚夜里就跟媳妇杠嘴?咋这么不懂事哩?”
新房里,李敬文再不能不吱声急忙应道:“娘,谁说我跟小葱杠嘴了?”想这一切都是小舅子们惹出来的,又扬声道,“黄豆你这么大了还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