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看着他们步入新房······
他要祝福他们,可是,为什么心中这样疼?
原以为黎水死了,一切都已经了结,谁知他终究不能无动于衷。
眼中已经有了湿意。不行不能再呆下去!
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板栗,他必须离开这里。
于是,踉跄着出了大厅被寒气一冲,脑仁生疼。抬头四顾,四面都是门户。于是,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走了过去。
他要找一间屋子,要找一张床,躺下来好好歇歇。
魏铁心细,见侯爷脚下虚浮,知他喝多了,忙跟了出来扶着他胳膊问:“侯爷去哪?”
板栗顿了一下,闭眼依在他肩上,疲惫道:“找间安静的屋子,我歇一会!”
魏铁听了,举目一看,遂搀着他转往东北角小跨院去。
这里不是正院故而只有一所小小的房舍,三开间。魏铁扶板栗进东边房内,在床上躺下。
谁知板栗喝多了,出来被寒气一浸,加上他五内俱崩、心神失守,竟是门户大开,引得邪气入体,有些发烧起来。
那魏铁还不知道,当他只是喝醉了。张罗他脱了靴子上了床,一边帮他盖上被子,一边想着去弄些醒酒汤来。
正忙着,却听侯爷嘴里咕哝道:“阿水!阿水!”
魏铁听了,差点掉下眼泪。
连他都思恋阿水兄弟,更何况侯爷了!
阿水虽然不是侯爷亲兄弟,可是这几年处下来,比亲兄弟还亲。好容易做官封爵了,可同甘共苦的兄弟却不能共享富贵,怎不让人难受
魏铁抹着眼泪,匆匆出去找人弄醒酒汤。
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床上的板栗,昏昏然中不断呼唤阿水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想是并不久,魏铁没回来,跨院却来了两个人,周菡和周篁弟弟两个。
“三姐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周篁抱怨地问道。
“就陪我送样东西,你就这样不耐烦,你还是不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