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以君臣论。”
秦枫盯着他问道:“皇上果真如此想?”
永平帝道:“当然,皇叔不为名利所羁绊,朕又岂能皇叔面前摆架子!”
秦枫点头道:“这些年来。皇叔虽然身乡野,对皇上所为都看眼里:政事勤勉,对百姓仁爱;边关战事起后,是忧心操劳,连会试殿试都不忘向士子们求治国良策,算得上明君。若加上眼前开疆拓土之功,功业只怕都要超过太祖皇帝了。”
这话很诚恳,不像那些大臣们歌功颂德。永平帝听得又是感动又是得意,禁不住就裂开了嘴,又觉得落了行迹。忙低头端起御案上茶盏,装作喝水。
谁知秦枫话锋一转,问道:“可是。皇叔想问一句:皇上到底是管天下大事皇上呢,还是保媒拉纤媒婆呢?”
永平帝“噗”地一声,将嘴里茶水喷得满桌都是,目瞪口呆地望着秦枫,张嘴就要怒喝“大胆”。忽然想这人是才认皇叔,刚才还许诺说,闲话家常不论君臣呢,遂把这一声怒喝生生地咽了回去。
秦枫并不惧他,定定地看着他不语。
好一会,永平帝才无奈地问道:“皇叔可否把话说明白些?朕听不懂呢!”
其实,他已经隐隐猜到秦枫此来是为什么了。
秦枫沉下脸道:“听不懂?事实就是:本王女儿,皇上妹子,她当初没有死,而是跟张乾和张灵儿一起投入西南军中,为你这个皇帝哥哥卖命呢!谁知,等把南雀国灭了,她诈死还原身份后,你却把她未婚夫婿赐给宁静郡主了。加上上一次赐婚洪霖,皇上已经两次破坏你妹子姻缘了。皇叔想问一句,我们父女招你惹你了?”
永平帝额头青筋直跳:这下可麻烦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沾上张家和郑家,所有事情都让他头痛,仿佛专门跟他作对一样,哪怕他初衷是为了他们好也没用——好心也会办坏事!
老乌龟又他头顶划拉着黑爪子,搅得他头晕脑胀。
“皇上第一次赐婚,逼得你妹子小小年纪就离开家,投入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