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往下一扯。
“等一下!”
黎水和林聪大惊失色,同时出声制止。
却已经晚了,胡钧一拽之下,疼得龇牙咧嘴,也没将那串首饰扯下来。原来昨日梳妆时。为怕那绿玉串奔跑间失落,林聪特地将它紧紧地跟头发绑在一起。
胡钧又气又急,对黎水怒道:“快帮我解开!”
黎水慌忙赔笑道:“别急,我来解!我来帮你解!”一边走到他身后。
不待她动手,胡钧性急,双手抓住胸前衣襟,“滋啦”一声,本就残破的衣裙彻底脱离了身躯。
林聪愕然。眼前的情形惨不忍睹:一个坦胸的男子,顶着一个美人头。俏脸含霜,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她实在忍不住,弯腰蹲身,笑得不可抑止,黎水也转身偷笑不已。
在胡钧杀人般的眼光瞪视下,林聪和黎水止住笑。上前一个梳头,一个穿衣,伺候胡指挥改头换面。
折腾了好一番,胡钧才换上一身短打衣衫,头发也重新束了起来。恢复了男儿本色,可脸上神情还是不好看。
黎水不高兴地嘟囔道:“不就扮个女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这样生气计较?我大哥还不知逃出去没有呢!”
她和师姐扮男人扮了快一年了,也没怎么样。这胡钧才扮了一天女人,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太没担当了!
林聪听了她的话,也焦急起来,也不笑了,忙忙地分析判断:黎章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会走哪个方向,会不会遇见阻截等等,竟是完全把胡钧晾在一旁,忘得干干净净。
胡钧没好气地截断她们的话,道:“你们说再多也没用,白浪费工夫。还是想想咱们自己吧!”
林聪听了颓然无语。
黎水怒视胡钧道:“我担心大哥,说都不能说了?”
胡钧摇手道:“我可没那个意思。黎指挥智谋过人,肯定会顺利把人带回去的。你们在这干着急有什么用?”
他又转头看向林聪,轻声问道:“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