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离去。
板栗也带着钱明、张富等人往山里行进。
秦淼跟在板栗身后,有些心不在焉。
板栗一早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似乎总是避着自己,心中纳闷不已,又没有机会问她,眼下有任务,就更顾不上了。
他带着手下连跑了四五个山头,不时停下来,用一截细木炭在一块灰布上写写画画,看得张富等人都疑惑不已。
晚间,他们猎了些野味,在山谷中寻了一条小溪,在溪边生了一堆火烧烤。
张富趁机向板栗请教,他在布上都画了些什么。
板栗微笑道:“地图。我们做探子的,除了要眼耳通灵,还要善于记录,能写会画就更好了。”
张富睁大眼睛,愣愣地点头,心中却掂量起来:在军中,能识得字,又懂画图的,能有几个?除了那些将官,他们可都是些大老粗。
秦淼烤好了一只兔子,递到板栗面前。
板栗对她咧嘴一笑,也不道谢,掏出匕首将兔子分割成小块,递一块喂进她嘴里,自己再吃一块,一边吃一边含笑看着她。
“阿水,现在每天都要跑这么多路,在军营训练也累,你要多吃些。这样才能把身子养壮实些,上了战场也能多杀几个敌人。”
火光映照下,他笑得一脸灿烂,秦淼不敢看他闪亮的眼睛,低声应道:“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