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声地说道:“去,去,都去!我可是准备了好些酒哩,还有好些菜。”
刘三顺也呵呵笑道:“酒菜都足的很,只管去。郑叔,张叔,你们还没吃完哩,跟槐子一块去。”
张大栓见儿子这番表现,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哈哈大笑道:“我刚才就在想,送了那么些贺礼,连顿酒都没喝完,我正心疼哩。想再去,又拉不下这老脸。幸好咱槐子说了。”
这话引起一阵哄笑。
刘大胖子亲热地拉着张大栓的手道:“你这老脸皮够厚的了,装啥呀!走,走!长河,快点……”
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来,对刘三顺道:“三顺,你去叫你丈人一声。”
又对张槐道:“槐子,给大爷个面子,大爷等会说他——他那老婆娘是该管管了。”
张槐笑道:“这是刘大爷跟亲家自个的事,问我干啥?”
瞟了身后一眼又道:“我是真心要跟刘大爷道喜的,就怕人家又要掰扯闲话,说我这么做,是因为看泥鳅中秀才了,又想把闺女往刘家送了。三顺,我可先说好了,我可没把闺女许你们家的意思哩。”
众人听了都一愣,不约而同地转头把目光投向周家人。
恰好这之前周婆子看着他们跟刘家人说笑的样子心里不忿,恨恨地嘀咕了一句“还不是见泥鳅中了秀才,又想把闺女往刘家送了”,紧跟着张槐就大声说了那话,这下连她自己也愣了。
周矮子今儿一再被打击,早不堪忍受,听了这话,想也不想地挥手又给了周婆子一个耳光。
刘大胖子等人就算没听清周婆子说的啥,见了这情形,哪里还猜不出来,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对刘三顺叫道:“三顺,回去!”
他也不想理这亲家了。
泥鳅却是离得比较近,因而把外婆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再一听张槐的话,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满心绝望之下,也不管外公外婆了,掉头就走。
刘三顺虽然怪丈母,但还是去请了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