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也回来了,大伙儿人多也热闹。等咱们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好跟咱们一块来咱们家玩,不是更好?所以,明天爹先去给外婆拜年,咱们等初四再去。”
他的话引起一阵欢呼。
板栗跺脚叹气道:“我还想着,等你们走了,咱们好好玩一场。等你们回来,说给你们听馋死你们。谁知白高兴一场。”
秦淼以为他说真的,不禁嗔怪道:“板栗哥哥,你怎能这样想呢?有葫芦哥哥他们在,人多玩起来也热闹些。”
板栗对葫芦摊手道:“葫芦哥你瞧,我想撇下你们都不成,有人不乐意哩!”
葫芦笑而不答。
板栗听着大伙兴奋地议论,慢慢敛去笑容,望着葫芦和秦淼一阵失神。
三院上房,郑氏和张槐洗漱后,窝在床上说话。
“晚上,在爹那喝酒的时候,秦大夫也在,我跟大哥瞅了个空子,把他叫去书房,跟他说了那件事。”
郑氏猛然抬起上身,紧张地问道:“他咋回的?”
张槐见她如此大反应,忙将她摁躺下,把被角掖紧了,才道:“他说,要回去跟云大夫商议商议才能回话。”
菊花不禁激动起来:“他没回绝?”
年前好多人上门求亲,他都以秦淼年纪还小为由,婉转回绝了的。
张槐微笑道:“没有。怕是真的瞧上咱们两家的娃儿了,十有是板栗和葫芦。只不晓得到底是哪一个。”
郑氏高兴之余,又发愁起来:“板栗……葫芦……可咋办?”
她又不是傻子,哪里还瞧不出端倪。
张槐叹了口气,默默地将她揽在胸前,沉声道:“这也是命定的,只好由他们自己挣扎了。”
郑氏想着小葱,想着板栗,想着葫芦,想了好久,终究是一声长叹,闭目睡去。
第二天清晨,因记挂着昨天的事,大大小小的娃儿不顾寒冷,起床的时候,比往常格外利索,三两下穿好衣裳,奔出屋子。
院外树林子里,板栗和葫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