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向母亲龙河钏问道。
“才喂过,你别总是逗它。”母亲龙河钏一边思考着棋局,一边随口回答道。
见少主懒懒的样子,小侍女林青儿上前,趴在林狮儿耳边小声道:“要不要我给你蓖蓖头呀?”
“好啊!”林狮儿放下小白狐豆豆,从暖塌上跳了下来。林青儿取过一面大铜镜和一只蒲团。铜镜上连带着支架,支起来可以坐在地面上。林狮儿对着铜镜,跪坐在蒲团上。
林青儿先将少主的额带取了下来,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林狮儿的发髻,生怕弄疼他。
木钗取下,发带解开,林狮儿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林青儿从銮轿角落的一个架子上,取过了一只藤匣,匣子里装的是木梳、发油,发卡等工具。她先用发卡将少主前额的发型固定住,然后又取出发油,将其倒在手上、涂匀,然后抹在林狮儿的头发上。这样做可以使发丝更加光滑,再梳起头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知道少主怕疼,林青儿还在木梳上也涂上发油,这样蓖起来会更加顺滑。
青青子衿宁不来?贪看少年妆镜台。少年拍了拍脸蛋,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林青儿梳得很慢很仔细,每一个细节都要求尽善尽美,每一个分叉都是她不能容忍的,同时又要最大程度让少主感觉很舒服。好在林狮儿这次很听话,没有不耐烦和左顾右盼,让她省了不少力气。
龙河钏本来想要一杯甘露茶,见儿子在蓖头发,就没有开口。这时,外面一位仆妇小声回禀道:“宫主,少主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已经洗漱好了,您要见她吗?”
“带她过来吧!”龙河钏想了一想落下最后一颗棋子,结束了这盘残局,最终她以半目险胜,中年妇人直摇头叹息,大呼不敌。
片刻,李清婉被抱进了銮轿之内。此刻她内心有些忐忑,听之前那位老者说,他们这些人似乎属于一个叫做九霄宫的门派。她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这九霄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规模多大?出名吗?唯一能猜测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