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染,积累了不少的学识,虽避于深闺之内,但偶有诗词流出,在京都倒成就了不小的才名。连当今圣上都知李相国有一女,年芳十四,待字闺中,才情堪比当年的李易安。
“要怪也只能怪孙姨娘的橙酿蟹太鲜美,惠泉酒太泠烈,一时竟收不住嘴了,不知不觉便多吃了几杯,怪道古人常言:适可而止,无贪心也。看来什么东西太过了总是不好的。”将青丝绾起,编成圆形,插上荷叶簪,两侧鬓发微垂,一副可爱的流苏髻便完工啦。这相府小姐的容貌,竟与声音一样甜美。瞧着铜镜里小姐的妆容,小丫鬟侍画很满意地拍了拍手,接着便端着洗漱完的木盆出去了。李清婉则从手边首饰盒中取过自己平素戴的一对耳环,自己戴了上去。
起身转了一圈,见一切妥当,李清婉便往外间走去,想欣赏一下昨日自己临摹的字帖。银屏则跟在她后面,见相府小姐那杏黄色的罗裙后面有些褶皱,便上前整理了一番。这时,丫鬟小红抱着一大捧新开的海棠花闯了进来,一时间整个闺阁之内充满了扑鼻的芳香。
“要死,你摘这么多花干嘛呀!”银屏吃了一惊,忙上前分了一些过来。
“你不会把咱们院中的秋海棠都摘了吧!”李清婉既好气又好笑的“讯问”道。
“是的,小姐,我忙了一上午腰都快断了!”丫鬟小红哭丧着脸说道。这丫鬟不过十一二岁,刚留头没多久,抱着一捧比自己还大的秋海棠,当真花不见人,人不见花,看起来着实滑稽好笑。
“昨日您不是说了吗?秋日里海棠花最美,要多摘些放在屋里才好!所以,今天我就多摘了一些。”
“那也没必要摘这么多呀!这屋子怎么插得完,真是个憨子!”银屏一边数落,一边将从小红手中分过来的秋海棠,一支一支地插入就近的定窑白釉暗花细颈梅瓶中。
李清婉从丫鬟怀中取过一支放在鼻尖嗅了嗅,道:“海棠虽好,犹有尽时啊!与其任其在院中凋落,倒不如摘下来芳香别人!摘就摘了吧,咱们用不完就分一些与孙姨娘和大嫂、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