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东停下了,换了口气,“如果是跟咱们最接近的白领,假定年薪6万,那么你需要从1960年上班就拿这么多钱至今不吃不喝(取消法定假日);再假设你是抢劫犯,这样来钱快点,那你也得连续作案2500次(必须事主是白领)约30年;最后假设你是ji*女,那你得连续接客10000次,以每天都接一次客,需备战10000天,从18岁起按此频率接客到46岁(中间还不能来例假)。你们说咱们得干多少年才能在北京买套房么,这中间还不能算你娶媳妇儿的,生孩子的,养老人的,没事生个病什么的,哥几个,你说咱还有活下去的动力么?”戈飞突然为我们算了一笔账,结果不但没有缓解大家的心情,反而对生活感到更加的绝望了,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都叹了口气,然后把眼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刘宁喝完酒后问张晓东,“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找工作还是干什么?”
“其实我的成绩好像可以调剂回咱们学校,不过可能得是自费,公费是没什么希望了。但是我不想读研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我觉得工作也挺好的。”张晓东竟然放弃了读研究生,这让我们仨大跌眼镜,虽然我们仨里面只有刘宁戴着眼镜。
“那你现在找工作会不会有点晚了?”我问张晓东,因为我一直在找工作,所以对找工作这件事还是比较了解的。
张晓东摇了摇头,“前段时间有一家研究所表示愿意招我,我准备过去看一看,可以的话我就签在那里了,虽然枯燥一点,但好在稳定,你也知道的,我们家情况不怎么行,稳定一点也没什么坏处。”
我们当然不会有别的想法,张晓东能自己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自然是最好的,而且他如果能够顺利找到工作也是一件好事,不过研究所这种地方就不是我们这种土鳖能去的了,我们还是更适合干点打杂的活儿。
没想到一顿酒喝完就把张晓东的问题解决了,这让我感到很欣慰,不得不说酒这东西真是个好东西,很多时候你想不开的时候喝点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