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你懂个毛线。”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监考老师顺利地将我们的卷子收走,得意洋洋地离开考场,赶赴他的午餐。
我们三人也只好离开考场,准备吃饭,刘宁面色惨白,戈飞的情绪也不高,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晓东的电话,
“你们出来了么,我等了半天也没看见你们啊。”
我在电话里跟张晓东说,“刚出来,你在哪儿?”
电话里的声音听不太清,张晓东有可能是在路边某个电话亭子里打给我的,“我在外面呢,我去找你们吧,你们在哪儿?”
我想了想告诉他,“那就一食堂二楼吧,我们这会准备去吃饭。”
我们三个无精打采地到食堂二楼打了饭坐好,没过一会张晓东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可把你们找着了,这会校园里人真多,怎么样,都抄上了么,我把设备都背在包里呢。”张晓东给我们指了指他身后的书包。
“差不多吧,反正按你说的都写上了,就是好多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乱写一气。”我看他俩情绪都不高,就跟张晓东扯了两句。
“煞笔监考老师监考的真严,都没什么机会抄,就最后抄了杨慎的一点还被强行把卷子拽走了。”戈飞开始发牢骚。
“没事,抄一些算一些吧,谁知道出的题一个选择填空都没有。”我在安慰戈飞,这也算是安慰我自己吧。
“还真是,全是解答题,这孙子,太狠了。”
戈飞对考试看得不是太重,他就这样马马虎虎地也抄了不少,如果老师大发慈悲,也许这次考试就过了,实在过不了也不是太担心。
我也是抱着能过则过,不过拉倒的心态,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实在考不过就只能准备补考了。
在我们对考试发表意见的时间里,刘宁始终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后就一声不吭地跟着我们回宿舍了,张晓东在路上悄悄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大约地说了说,这事也没办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