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若有所思道：“这个大圆圈，就是代表你刚才提到的让我做这个项目联系人，或者是所谓的重点办主任？”
王小帅微笑道：“设想的阶段性结果是如此，你想过其中的原因没，归根到底，为什么你被撸掉，而牛头还坚挺在他的位子上？”
今晚王小帅的问题都挺尖锐的，饶是马面久居地府官场，练就了一副厚脸皮，此刻也禁不住老脸微微一红。
旁边的芙蓉忍不住道：“难道不是因为牛头跟浮阎王他们的关系更好？”
这次，马面少见得没有去瞪芙蓉。
这下子，即使是反应不那么快的明月，都猜到了，估计马面就是这么想的，现在他也懒得去掩饰什么了。
王小帅沉吟道：“要说一定没这方面的原因，我倒不会这么说，不过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主要原因。”
马面精神一振，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就是难以想通，我和牛头的工作能力相比，也差不到哪去啊。”
这回叶儿已经看出马面的问题，还有王小帅想说的话了，王小帅回头看了一下叶儿，发现她很有表达的欲望，就冲她点了点头，道：“叶儿，你来说说这里面有什么原因，你是旁观者清啊。”
听到王小帅前半句话，马面本来有点不喜，自己这种层次的事情，小帅你来说就好了，怎么让一个不太了解地府情况的精灵来说，那不是丢我的份吗？不过听到他后半句说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马面就看看叶儿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叶儿道：“小帅之前意思是马面大哥虽然为地府做出了很大贡献，但是因为花费了地府不少资金，所以地府不喜，而牛头是负责征税的，是给地府增加财税钱，这地府官方肯定高兴，哪怕牛头少收一点税收，只要他总额是在增加的，地府高层多少还看得过去。小帅现在的意思，应该是想通过请马面大哥担任重点办主任，与地府包括四界商场在内的大项目发生联系，帮助项目发展，就是帮助地府增加财源，这应该是比牛头只是单一的征税，更加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