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秦王嬴政脸色大惊，再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来，瞪着震惊眼眸，咬着牙齿，一字一字蹦出来，“是谁？”
神秘杀手组织遍布七国各个角落！
天字杀手完虐盖聂！
罗网首领与他相熟！
这一系列事情换做是谁都无法平淡面对。
秦羽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询问了一些问题，“你说，如此庞大的组织需要什么支撑？”
“钱财！”
“那什么能让其他人不敢打这钱财的注意？”
“强大的权利！”
“那你说，什么既能理所应当遍布七国，又能搜集各国情报？”
秦王嬴政愣了下，沉吟了一番，缓缓吐出二个字，“商人？”
秦羽点了点头，耸了耸肩膀，“秦国之内，谁能满足此条件？”
问完这些话，他便低头品尝这宫廷宴席，以及上好的美酒。
在泰山那段时间，除了野果还是野果，嘴里都快淡出个鸟味来了。
并且，他已经提醒如此明显，秦王嬴政肯定能推测出来。
历任帝王哪个是省油的灯？
尤其像嬴政这般能成为千古一帝的帝皇，其权谋和心智皆是出类拔萃。
只不过，他此时太过年幼，还需磨练一番。
而用来磨练他的对象，秦羽已找好目标，那就是素未谋面，且权倾朝野的相国——吕不韦。
“无尽的财富？”
“绝对的权利？”
“遍布七国的商行？”
秦王嬴政身穿睡袍，面色沉重，围绕寝宫内走动，嘴里轻声嘀咕了起来。
在其身边的盖聂也陷入了沉思。
嗯？
忽然，秦王嬴政骤然停下脚步，脸色大惊，立刻转身看向秦羽，“仲父？国师，你难道说的就是仲父？”
仲父，在古代称父亲的大弟。
秦王嬴政的仲父，正是指的大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