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他需要证据。
“这种毛笔只适合水墨画,你那天说不是拿来练字,那……”
“可是这只能证明我确实是打算画水墨画,却不能排除我抄袭的可能性对吗?”陌上生生将真田的推理导向另一边,她不想再让别人涉入这件事。
他把毛笔放回原处,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如果能找到你比岛崎先完成构思的证据,就可以在时间上压倒对方,自然就能排除你抄袭的可能性。还可以找画室的监控录像来看,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就算这样也不行,还可以……”
“好了,真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话唠诶?”陌上淡然的笑着,只要让她知道身后还有一群朋友相信她就足够了,其他人的看法她丝毫不在乎。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没必要强迫别人什么。真田,你是你,不能代表所有人。所以,别在意。你的堂堂正正应该用在球场上。”她说着把画架上的东西整理好,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不落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也不带走。
真田目送她离开,竟是和看见手冢手臂受伤仍要将比赛进行到底时的心情一样。有一种悲壮的色彩笼罩在她的身上。
雪落在身上,轻盈得没有感觉。有人撑伞,伞下却落了一肩雪。陌上抬头侧望身边的人,没有言语。
紫色的眸子里漾起一层涟漪,忽然而至的落寞转瞬即逝,只一秒便归于平静。
陌上固执地和他背道而驰,兀自走向车库。那抹娇小的背影在冰天雪地里越走越远,最后隐没成一个质点。
“陌上桑……”低不可闻的呢喃。幸村轻轻拍掉肩上的雪,呼了口气。
天,转冷了。
“来了。”柳生擦了擦眼镜戴上,等他看清不远处的陌上又有一层薄雾爬上他的镜片。
“你好意思让我们等你这么久?”仁王倚坐在单车后座上,嘴边一如既往挂着痞痞的笑容。
陌上就不明白了,今天网球部的人是准备对她围追堵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