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身后的辎重车也停了下来。那辎重车一停,后面的辎重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咻咻咻~
众羽林骑,端着十石大黄弩,不停的施射,这些羽林骑都是百里挑一的骑射高手,加之赵军行进速度极慢,几乎箭无虚发。
随着一声接一声惨烈的吼叫声响起,赵军外围的辎重车乱成一团,有的就此停下,有的牲畜受了惊,直接拉着辎重车跑开了。
李菟见得晋军居然直接用弩箭射拉车的牲畜,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也没办法,急令众将士立即停止前进。否则右翼的辎重车全部停了下来,而大军还在前行的话,右翼的空门便露了出来,便是晋军的重甲骑兵冲袭的时候。
于是,李菟的万余大军,刚刚走了两三里路,便不得不停了下来。
从赵军的丛中,也朝羽林骑射来羽箭,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从弓箭手到羽林骑之间的距离,在一百六七十步,这个距离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
司马珂望着赵军一万多大军,居然被自己不到两千的骑兵,便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突然想起了宁平城之战。
二十八年前,东海王司马越病死于项城,临死前将后事托于太尉王衍。随后由王衍带着晋廷朝臣、军队十余万人,护送司马越灵柩,准备还葬于东海。
石勒得知之后,率三千轻骑追至宁平城,三千羯人骑兵四面包围十万晋军,用箭猛射,十余万晋军无统一号令,只顾逃命,未被射死的也自相践踏至死,导致十余万人几乎死伤殆尽。
如今天道轮回,也轮到大晋的骑兵前来追袭羯人的步卒。
司马珂见得众赵军又停了下来,继续排列成防御的阵列,便令羽林骑停了下来。
此时,已是红日偏西时分。
司马珂率着一千七百名晋军骑兵,各自下了马,一边饮着水,一边淡然的望着两三百步外的赵军,满脸的猫戏老鼠的形态。
或许,二十八年前,石勒面对十万晋军,也是这般心态吧。
他蓦地想起石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