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用金银镂带,用五彩织成靴子,手执羽仪,鸣奏军乐,跟随自己游巡宴饮。
每天的奏折很多,石虎并不是每份都批阅,很多并非重要之事的奏折,他随便扫了几眼,便直接扔给旁边的女侍中和女尚书自行审视和处理。
渐渐的,案几上的奏折越来越少,石虎的眼神也变得不是那么正经了,把奏折递给女尚书时的表情也变得暧昧起来。
两名女尚书自然知道石虎眼中的意思,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石虎身强力壮,勇猛无比,对待那方面的需求也极其高,女尚书名为尚书,其实也行嫔妃之实。
眼看案几上的奏折只剩下一份,石虎的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然而,那最后一份奏折却深深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甚至让他心头的那股火也熄灭了下来。
这是一份关于南面的晋朝军情的奏折。
襄国到江南距离很远,情报在时间上自然有点落后。这份奏折向石虎禀报的正是南晋征西将军庾亮与左将军司马珂两人兵戈相争之事。
当石虎看到庾亮为了废黜司马珂,把荆襄和邾城一带的重兵都调走,杀往历城和姑孰一带时,眼中不禁露出了明亮的神色。
在他看来,庾亮举六州之兵威逼朝廷,一心要废黜司马珂,这必将是一场持久的鏖战,半年甚至一两年都未必有结果,就像当年的苏峻之乱一般。
他虽然不认识司马珂,但是这个小宗室能逼得庾亮倾巢而出,必然不是善茬。再说,能够在历阳以五千破他后赵三万的将领,也必然不是庸才。但是庾亮毕竟手握六州之兵,也非同小可,这必当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持久战。
对于一心要马踏江南的石虎来说,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三个儿子的血债,两次历城之耻,对于狂傲残暴的石虎来说,岂会如此轻易忘怀。既然南晋自乱阵脚,他自然不会错失这个对南晋发动致命一击的机会。
石虎就像一头猛兽一般,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全身的战意浓浓而起。
不只是为了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