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被纪笙的牛车堵住了。
从牛车上下来的纪笙显得十分兴奋,嘻嘻笑道:“酒坊那边传话来了,说已按兄长之法,果真酿得美酒两坛,还请兄长前往鉴之。”
司马珂原本只是从穿越小说中抄来的一个创意,一听真的酿成了酒,也变得兴奋起来。
司马珂一抖缰绳:“走,且随我去酒坊看看。”
纪笙急忙一把拦住他,一阵咯咯大笑,笑得像只土狗一般,司马珂被她笑得心里发慌,又似乎心都快被笑化了。
纪笙笑了许久才道:“酒坊恐怕暂且不用去了,那两坛酒已被父亲所获。父亲道,既有美酒,岂可无吴中第一风物为食,故特遣愚弟来跑一趟,让贤兄带那吴中风物,去府上做客。”
司马珂:“……”
这纪廷尉,位列九卿,却是个老顽童,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才会教出纪笙这般疯丫头来。
司马珂道:“既然如此,你且乘牛车随我前往寒舍。”
纪笙眼珠一转,笑道:“日头太毒,贤兄不若来牛车内一并避暑?车内有果子,可供解渴。飞羽天生灵性,自个会跟着车走。”
司马珂看了看她清澈的目光,心头一动,正在迟疑间,却被纪笙笑嘻嘻的趁机扯住衣角不放,司马珂望着她那满脸无邪的笑容,自知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得翻身下马。
两人并排而坐,司马珂下意识的拉开距离,靠着车厢壁坐着。此时虽然不像宋朝朱熹之后那样保守,但是基本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是有的。虽然纪笙总是女扮男装,从未承认自己是女的,但是不能改变她是个女子的事实。
纪笙见司马珂贴到车厢壁上去了,一手抓着他的衣袖,一手往他肩膀上一拍,嘻嘻一笑:“兄长躲那么远作甚,又不曾吃了你。”
司马珂不禁暗暗叫苦,原本说来车上避暑,这一拉一拍的,纪笙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肩膀上,车间里愈发闷热了。
奈何这小丫头似乎完全不避男女之嫌,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半点窘迫,又从身后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