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谈的必要,司马珂也不想掀桌子,告辞是最好的选择。
王悦的脸色瞬间变了再变,急声道:“君侯稍安勿躁,愚弟性子急躁,冒犯之处,还请宽恕则个。”
很显然,司马珂的态度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这是根本不买王家的账的节奏。
王恬刚刚弱冠之年,血气方刚,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不把王家放在眼里,不禁全身气得发抖。
在大晋第一高门,建康城最有权势的王导府上,一个刚刚恢复宗籍的小子,竟然如此无礼,叫王恬如何不怒。
要知道,当年庾亮权势倾天的时候,可是视司马宗室五马如无物,南顿王和西阳王两大亲王和辅政大臣,都被庾亮不费吹灰之力处理掉,就差点灭了满门,但独独对王导尊敬有加,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刚刚恢复宗籍的司马珂,在王家面前算甚么东西?
但是,王恬虽然愤怒,终究不能失了高门望族的风度,不至于像暴发户或者富二代一般大叫大骂的。
王恬向前快走几步,拦在司马珂身前,弯腰一揖:“在下鲁莽,君侯莫怪,若是就此走了,恐怕家君那里必然责怪,还请宽恕则个。”
司马珂见这王恬虽然气得全身发抖,言行举止却是彬彬有礼,不愧是名门之后,不禁暗自称奇,微微一笑,又退了回去。
王悦见司马珂再次落座,微微松了一口气,忙令僮仆斟满茶汤,苦笑道:“我二弟快言快语,的确鲁莽了点,还望勿怪。只是忠言逆耳,还请君侯三思而行。二弟之言,并不无道理。那一帮粗人武夫,不懂斯文礼仪,君侯又年幼未及弱冠,不如听在下一句劝,推了这差事,待得过了几年,积累阅历,再说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司马珂心中不禁暗暗冷笑,很明显这是动了王家的奶酪了,否则自己与王家非亲非故的,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来劝自己。
再谈下来,显然也是毫无意义,建立羽林骑,他是势在必行。
司马珂微微一笑:“长豫兄美意,在下心领,且容我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