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生涯和毒品的摧残已经让他骨瘦嶙峋头发泛白,看上去足足老上了二十岁。
一个吸食斯库玛的小……老混混向我发话了。在监狱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想要安全活下去必须要表露出足够的威慑力,否则将会沦为人见人欺的出气桶。
于是我尝试让自己散发出一股凶残与陶醉的味道出来,“我掐断了一位高官的脖子。”
“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想宣扬这一点,没看出来一个牵着小女孩的人居然会是个喜欢暴力的家伙。”对方有些惊讶,但很快便点点头适应下来,“你最好不要向其他人过分声张,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杀人犯,他们会认为你是想挑战他们。”
“我不怕挑战。”
“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你自信满满。”老混混放下手中盛着月亮糖的破陶片摇了摇头,“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小心剃刀。”
“剃刀?”老混混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是某位狱霸的外号吗?”
“不,就是字面意思。任何明面上的武器都无法被带进监狱,除了挖矿的榔头。当然,你可以用铁榔头砸爆别人的脑袋,但仇家看到你拿着这么大的家伙,肯定会提前做出防备。”老混混从怀中掏出一副刀片,在我眼前晃了晃,“如果你跟某个犯人有过节,剃刀是最好的选择。”
“谢谢您的关照。”面对老混混的殷勤,我淡然一笑,“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向我推销剃刀,然后拿我给的好处去换月亮糖?”
“不。我只是回想起了过去。”乌拉岑望向弗洛特拉,长叹一口气,“当年我进入这所监狱的时候,我的女儿和她差不多大。如今看到她,我又想起了我那个踪影全无生死未卜的女儿。希望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弗洛特拉。”女孩善意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噢,希望我们可爱的小弗洛特拉在这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乌爱拉、乌爱拉……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的乌爱拉。”老混混凝视着弗洛特拉,同时痴痴念叨着另一个女性的名字,似乎那就是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