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天空中的几多风云变幻,白云朵朵,云来云去,内心泛起了诸多涟漪。
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那封被她读了“百遍”的信,突然柳眉倒竖,银牙紧咬,三两下便将它揉成了一个纸团,“嗖”的一声,扔进了纸篓。
“你个半吊子,走了三个多月,就给我来了一封信?都什么年代了,还写这个?不能来个电话吗?看你聪明绝顶人中龙凤,却是智商情商为!”
李楠的嘴嘎巴了半天,又看向了那个纸篓,瞬间一股无名夜火直充脑门。紧走几步又将那个纸团翻了出来,掷到地上咬牙切齿狠狠踩了两脚,随后拿出手机,刚按出十位数又将手机放下了,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过几天全国医药论坛开幕,到燕京再给他打电话吧,这个混蛋!”
再说傲天。
从冷静的病房出来后,对着冷时坚夫妇深深一揖,无限忏悔道:“叔叔阿姨,做为冷静的同学,是我想得不周,昨天晚上没照顾好她,真对不起你们哪!”
冷时坚欲言又止。
李倩男擦了一把眼角儿的泪水,双手将他扶了起来,抽泣着说道:“孩子,这事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们已从张可馨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后经过,还得谢谢你当时救了静儿呢,呜呜呜……”
傲天带着深深的自责离开了医院,独自走进了一家小酒馆儿,要了两个小菜,喝得酩酊大醉。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饭店,打了一辆出租车,喷着满嘴的酒气,告诉司机把他送到灵山,他要去死。
司机吓了一跳,大惊道:“小伙子,开什么玩笑,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为什么要去死?喝多了吧?家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傲天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大怒道:“少M废、废话,我不给你钱怎么地?要你去你就、就去!”说完把几张大钞扔在了他的中控台上面。
司机无奈,暗道遇上了精神病,只得加大油门,直奔灵山而去。
酒醉的傲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