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散落在唐曼玲的面前，一个瘦弱的女子躺在一张陈旧的床上，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
周围的景物看上去，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一样，透出古旧的气息出来。这张照片像是很多年前的老照片。瘦弱的的女子脸色苍白，表情麻木，一双大眼睛因为她过于瘦削，颧骨高高凸起，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显得更加大和幽深。
看上去，女子像是快变成了骷髅一样，虽然她还在喘气，但是却一点生气都没有。
每一张的照片角度方位不同，但是所有的照片上，都是这个病弱的女子作为主角。
麻木的小脸，茫然的表情，毫无生机的眼神。
这个女子，仔细看会发现，她和叶妙妙有些相似。如果她不是太过病弱苍白，可能看上去会更像叶妙妙一些。疾病和什么原因，让她的年龄显得比叶妙妙大十多岁的样子。
唐曼玲的脸色大变。
”噗通……”
她好像看到了魔鬼一样，想避开那些照片，尤其是照片上那个女子。
她的身体失去平衡，跌落在地上，她战栗着，地上有刚才她吓尿流出来的排泄物，肮脏而满是难闻的异味。但是现在唐曼玲却顾不得这些，坐在地上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司夜辰。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有这些照片？”
司夜辰不说话，坐在椅子上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唐曼玲。
曾经风光一时的唐曼玲，洪家的夫人，洪氏公司的副总裁，如今的总裁，也会有沦落到这样不堪地步的一天！
忽然间，他心中的痛恨并没有原来那么多，那么深，对唐曼玲有一丝丝的怜悯。
杀死这个老巫婆，真的是报仇最好的办法吗？
那样，能够让唐曼玲更加痛苦吗？
不，一个死人是永远不可能知道什么是痛苦的，更不可能有什么感觉。死，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有很多时候，不杀死一个人，而是让这个人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