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眉铜鱼的秘密，王明竟然随口说出来了？
小哥的表情，从最初的自信与傲骨，渐渐变得僵硬抽搐，随即化作狠狠的震撼。
为什么，王明会对蛇眉铜鱼如此了解？
要知道这个秘密，虽然算不上老汪最大的秘密，但也绝对是整个阴谋事件中的核心之一。
如此机密，要说泄露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真正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活着的，根本没有几个。
就是想泄露，一般人也找不到门路。
王明究竟是什么人？
小哥脑海里的疑惑，随着王明三言两语，却是无限放大开来。
如果说之前，他对于王明只是出于实力的敬意，以及血脉压制的恐惧。
那么此刻，小哥已经真正重视起王明。
不仅仅是实力的重视，还有王明脑海里掌握的知识！
“难道说，此人也是那个计划的实验体之一？”
“不，不可能，那种恶心的实验，受体必然会和异类融合，不可能保持人的形态。”
“但是他又能够操控九头蛇柏，会不会是与九头蛇柏产生了融合？”
小哥心里翻江倒海，想起当初鲁王宫时，王明躺在玉台上的情形。
越想，越觉得王明身份可疑，甚至隐隐将他与万奴王等异类，联系在一起。
“怎么样，这个条件还不错吧？”
王明自然不知道，小哥心里如何想他，微笑看着对方，等待答复。
半晌，沉浸在震撼中的小哥回过神，眼神复杂的注视向王明。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但你也必须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小哥表情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王明却是面色古怪，这家伙也不知是情商太低，还是没看清自己此刻的定位。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王明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以前的身份，自然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