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当艾伯特和菲比来找陈凡的时候，陈凡正在地下室的门口等着他们。经过一夜的恢复，陈凡恢复了精神奕奕。
“啊——妈妈！妈妈！”
听着房间里面雷耶斯的痛苦吼叫，艾伯特和菲比脸色都有些发白，陈凡却一脸淡然。
“走，这里好像不适合说话，走，咱们上去。”陈凡笑着说。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或者把他弄进监狱？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残忍？”菲比忽然问道。
她脑袋里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景象……密密麻麻的虫子吞噬着那个巨汉，巨汉在痛苦的叫喊，嘴里钻进了虫子也不在意。更可怕的是那些昆虫正在吞噬着他的大脑！
昨晚她都没有睡好觉，脑袋里一直存在这个画面。
“你可怜这种人干什么？他现在所遭受到的一切，相对于他的所作所为都还是轻的！”陈凡淡淡说道。
说完陈凡也不理会他们直接上去了。艾伯特看了菲比一眼，然后两个人马上跟了上去。
来到了客厅里，陈凡坐了下来，他让艾伯特和菲比也坐下来。
“现在来说说我们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陈凡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然后拿了两瓶递给了他们。
“你都知道些什么？”艾伯特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出来。他知道陈凡肯定不会愿意留下影像或者录音，所以只拿笔记录。边上的菲比也一样拿了本子，他们两个人都记录到时候相互对比一下，这样一些细节就不会遗漏了。
“之前跟你们说过。很多年前博士就已经展开活动了。根据雷耶斯的记忆，博士最开始就跟黑寡妇进行了深度合作，两个人合力建造了一个秘密的地下工厂。这间工厂就是美利坚现在流行的异能药剂的生产地，那边还进行着一些秘密实验，一些血肉天使也是在那边进行改造的。”
“这座工厂在哪里？”艾伯特抬头问。
陈凡从旁边拿出一张纸然后拿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那个地方没有完整的地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