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他们早就现在去挖了,有了他们招认,还有那些城里的士绅……”
卢炳良表情狰狞,“谁敢?”
他枯瘦的手仿佛鸡爪死死攥住那串盘的光可鉴人的珠串,显然内心不是很轻松。
杨易嗤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有把柄在你手里那又如何?那些人什么德行,你自己应该清楚,如果将织造局撤了,改为官督民办,商人与朝廷改为交易关系,你说,这种好处之下,还有人会保你?你烧掉的那些账本不过是死的,这些却是活的账本,至于奴变的事情,我的确没有证据,但是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据的,只要让他们知道是你做的就行了,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找你报仇,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你以为你还能活?”
说话间,两人距离已经不远,卢炳良身子发颤,好似面前的是恐怖的野兽。
杨易冷笑道:“你想要自杀的话就赶紧的,也给我省了麻烦,不过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活着离开江宁,所以你知道再多也没有用,你自杀就是畏罪,不自杀,我也会找到证据让你死,你自己慢慢选吧,要是实在选择困难,那就多念几遍佛经或许就会有办法了。”
卢炳良手一抖,那一串包浆磨得发亮的珠串陡然断裂,一颗颗珠子落地,叮叮当当,铺满了地面。
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睛里没了精气神,像是被掏空灵魂的雕塑。